十八楼的阳光照进来,整个房间透着明快,敞亮清爽。
罗超从家里拿来了两床被子。一床一米五的棉被,他小时候盖过的,现在原承正往棕垫上铺。
另一床两米乘两米三的蚕丝被是他正盖的,是今年春节超市促销时老妈抢的。老妈买了三床,给一家子换了新。
罗超不喜欢梁丰的提议:让原承用他家的被褥,更不喜欢原承盖着梁丰的被子,现在梁丰一早背来的被子就被他塞进了衣柜顶层。
枕头拿了两个,一个荞麦皮的睡觉用,一个太空棉的可以靠,枕巾床单各两条,也都是他在用的。
只是没有被套,这个尺寸的被套他只有两床,另一床还要留给自己的旧七孔被。
老妈的衣柜里倒是有,他站那儿看了半天,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拿。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把自己最好的都给原承,却一点也不想让他用别人的。
别的任何人。
原承铺床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被子是使用中的,因为上面有着让他安心的味道。
很熟悉的男人味,原承偷偷笑起来。
提着一堆垃圾下楼,原承笑,“饿坏了吧,去店里,给你做炒面。”
“好,我要吃大碗。”
“行,给你两大碗,吃一碗看一碗。”
“哈哈!”
“吃完了接着给我干活。”
罗超的笑容大起来,“那晚饭也得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