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大和尚?何乔倚脑袋懵了,出家人不是以慈悲为怀吗?怎么上来就要捶他?

光头男子撑着腿随意坐在岸边,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仿佛刚才发狠打人的人不是他。

“不认识我?”光头男子不急不缓道:“两个月前,我们在河州可是才见过。”

光头男子的话犹如平地惊雷,炸的何乔倚头皮发麻,他认出这个人!当初在河州和老大那个什么俺答王孙之间的交涉,就是由这人牵的头!

现在这个人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何乔倚不敢想,也不能想。

敖吉双手合指放于膝上,颇具压迫的盯着何乔倚:“她在哪里。”

他没有指名道姓,但何乔倚明白他问的是谁。

“嘿嘿,我哪里知道老大在哪里,我们走散了,您是知道的。”

何乔倚这个人有个好品质那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俗语贯彻的淋漓尽致。

那副狗腿样,和他之前骂骂咧咧要捶人的凶狠模样判若两人。

敖吉阴沉着脸扯出一抹笑:“不着急,我不是很着急找她。”

他笑的古怪,看的何乔倚浑身起鸡皮疙瘩。

三日后,冬醪带着冬家军在约定的地方交付了调令,他心里把江半夏当做兄弟,那日辕门一别,想念的不行。

见到正主,自然是要拉着喝上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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