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江俊哲紧跟着神色一凛,他磕绊道:“不不是都死了吗?”

“她还活着,我和你媳妇今天在大街大街上碰到了!”江母表情惶恐,不似作假。

“娘~”江俊哲搓着胳膊,渗牙道:“今天是中元节,您别看走眼了吧当时那种情况,怎么可能活下来。”

年初春天,江家村一夜之间村消失,他记得很清楚,那天早上江二娘家办丧。

他在杭州府当差,老子娘的都接了过去,绝户财是要分田产的,他爹为了分一杯羹,专门跑回江家村蹭油水,他架着驴车送他爹回江家村,当天因为有差事要办,就先走了。

按照约定,傍晚时在分村口接他爹回杭州府。

可江俊哲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他爹,往日村口玩耍的孩童也不见了,村子静的有些吓人。

仗着这是自家地盘的江俊哲赶着毛驴进了村,每一寸土地都是他熟悉的样子,可却静到没有半点声音。

当时他是那个纳闷,难道大家已经歇下了?天还亮着,不可能啊?

只要发生过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即使下过雨,石缝中的吸饱鲜血的泥土依旧昭示着这里发生过什么。

江俊哲怕极了,他不敢再往村子更深处走,连夜骑着毛驴跑了。

比起他的懦弱,江母可是切切实实的把整个江家村翻了个底朝天,最终摸到了后山的那座山洞

“她竟没有死?”江俊哲咽了口吐沫,眼神讳莫如深的盯着面前不断摇晃的灯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