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上下打量江半夏,身形瘦小,看着也没二两劲,倒有空口说胡话的本事,胆子不小呐。

“怎么不敢和爷练?你是怕了!”络腮胡抄起桌边的佩刀猛拍道:“是爷们就干一架!”

江半夏摇头,她道:“我说过,你打不过我,而且”

她的目光对上楼梯口,神色一怔,随即又盈出笑容:“而且,我并不想同你打。”

络腮胡被江半夏笑懵了,眼看着那小白脸三步并两步的跑到楼梯口下殷勤的伸手扶住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长的极白而且未蓄胡须,秀丽的眉毛直飞入鬓,整个人犹如一柄出鞘的宝剑,气势逼人。

大铭以蓄须为美,络腮胡见这二人均是面白无须,为逞口舌之快,出言讽刺道:“毛都没长齐,张狂个什么劲,你爹来了老子我照样打!”

江半夏没想到络腮胡这么想不开,竟感当着曹醇的面口出狂言。

“直接打死。”曹醇眼皮子都不带掀,说的话也是轻飘飘的,好像开玩笑一样。

络腮胡先笑了:“哪里来的小白脸,张嘴乱吠,也不怕咬了舌头。”

对于这种小角色曹醇从不多费口舌,他话落就有番子出来拿人。

原先不信邪的络腮胡在看到番子们的那一刻,彻底吓傻了。

“你们要干什么!”络腮胡挣扎呐喊:“这里可是京都!平白无故”

啪啪两声,江半夏上前左右开弓抽了他数个巴掌,直打的那络腮胡嘴角冒血,话脱不出口。

“草菅人命!”络腮胡强忍着痛意嚎骂:“没天理,没王法!”

曹醇斜眼道:“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