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落,立马有番子拿抹布去堵络腮胡的嘴。

面白无须,声音尖细,又使唤着番子们,这人只能是宫里的公公!

茶楼在坐众人哗然。

“干爹,现下形势紧张,这样恐有不妥。”江半夏小声道:“四处的眼睛都在盯着东厂呢。”

曹醇抬眼不屑道:“杀一两个刁民,咱家还是做得了主的。”

见劝不了,江半夏转身对着茶馆众人道:“都散了,上官抓几个刁民,没什么好看的。”

越是这样说,这些人越怕。

江半夏咧嘴笑道:“都是要参选锦衣卫的人了,这点热闹也凑,嫌命大?还是嫌命长?”

众人反应上来,立马呈鸟兽状全散了,他们还是怕,毕竟惹了厂卫的人可不是开玩笑。

络腮胡被几个番子两边一夹往东厂拖。

曹醇瞥了眼已经吓尿的络腮胡,他改主意道:“仔细打几板子,先认了错再说。”

番子们抱拳称是。

谁都不是天生的硬心肠,专门喜好杀人,曹醇亦然。

这边江半夏和曹醇喝了半上午的茶,下午又优哉游哉的散步在京都的街道上,除了天气热一点,别的还真惬意。

“好巧。”林嵯自从正视内心后就每天想尽各种办法创造奇奇怪怪的偶遇,这让江半夏烦不胜烦。

江半夏冷漠的点头,这已经不能算是巧了,而是特别巧,这几天林嵯天天堵她,准时准点的出现在胡同口,也不知是何意思。

“今个天气热,晚上有时间吗?”林嵯摩拳擦掌道:“凑个数喝两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