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衡江这样一说,张英深感事情的复杂,一个工部右侍郎正三品的堂官说没就没,工部摊上的还是小事吗?
“英子呐。”张衡江亲昵的叫了声张英的闺名,他握住张英的手:“你要比我聪明,有些事情我也不想瞒你。”
“现在我的脑袋就在刀下搁着,就等皇爷的一句话。”张衡江何尝不伤感,赵翰的死,同类具伤罢了。
张英冷声问道:“到底是谁抓了张文贵?”
“如果我没有猜错。”张衡江将年前年后的事情串在一起,他斩钉截铁道:“是东厂。”
“东厂?东厂抓张文贵干什么?”张英一时半会的捋不清,东厂千里迢迢的去阳曲抓张文贵干什么?
张衡江冷哼一声:“抓张文贵当然是为了要挟我,户部他们不敢正面威胁自然要挑软柿子捏。”
“既然东厂为了威胁你,抓了张文贵应该就有所动作,为何这么久过去却不见动静?”这是张英疑惑的点。
“他们——在等我们自己上门。”张衡江拖长声音:“曹醇急了。”
工部的账就是笔烂账,南边堤坝营造的主管太监却是曹醇的人,堤坝一出事,同样是掉脑袋,他们工部最多是死一波下面的人,死了还有别人顶上,但太监们不同,死哪一个都会牵扯到上面的大太监,曹醇他急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阴阳论
杂耍班的班主醒来第一句话问的就是:“这里是阴间吗?”
“阴间?”何乔倚捧着块瓜吃的正香:“你看小爷我像谁?黑白无常还是牛头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