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丘民已经知道真相了?”曹醇拧眉道。
“是的。”
曹醇以手撑住下巴,屋内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干爹,真相被孙丘民查出来只是早晚的事情。”曹喜趁机开口:“要是顺藤摸瓜的牵出干爹,那可就不好了,儿子一心一意都是为了干爹您啊!”
曹醇一脚踹开扒在他腿上的曹喜。
“咱家原先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曹醇冷嗤道:“没想到竟蠢不自知!”
“你那点小心思,以为咱家看不到吗!”曹醇猛拍桌子:“先是派人去查江半夏,后又套贵妃的话,怎么,想走咱家的老路子?”
“你也不撒泡尿照一照,看看自个儿几斤几两。”曹醇冷笑一声:“咱家今个就将话放在这里,不管是谁杀了孙丘民的儿子,他,只能打断牙齿往下吞!你以为他是真卖你人情!”
曹喜表情变了又变,他情绪激动:“干爹!儿子真没想到这一茬啊!”
宫里头混的人,都有见风使舵的本事,见曹醇早看穿他的心思,曹喜立马苦苦哀求:“儿子只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干爹平日待儿子不薄,但自从干爹认了那江半夏当义女,就祸事连连,儿子不想看干爹陷入泥潭啊!”
曹醇嘴角啜着冷笑,定于原地,他看着曹喜夸张的表演,只觉得荒唐连连。
“起来吧。”曹醇突然笑了起来:“你是咱家认的儿子,犯了事,那是咱家管教不严。”
曹喜被曹醇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的浑身发毛。
“起来。”曹醇又叫了一遍:“起来吧,咱家不想再说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