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一道刀伤横亘其上,虽然未伤极要害,但耐不住创面长,用手轻按还会往外渗血。
她用布巾沾了点水将伤口处的血渍擦拭干净,又捡了些沸水煮过晾干的白布条将伤口缠住。
天色已晚,这个点没办法去医馆买伤药,只能等明天。
“表弟。”门外传来陆蕴的声音。
江半夏立马捞了件衣服往身上穿,她一边穿一边问:“何事?”
“父亲是否也让你去书房找他?”
“是。”她将腰间的腰带系牢,回手开了门道:“一起去。”
“我正有此意。”陆蕴不好意思道:“恐怕此次要连累表弟你了。”
江半夏抬头看向陆蕴:“何谈连累?”
“这次事情闹得有些大,父亲恐怕会训斥你我。”陆蕴一脸愧疚。
“就这事?”江半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陆埕家的两个儿子性格南辕北辙,陆蕴怕他爹怕的要死,陆荇则是无法无天根本没把他爹放在眼里,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陆府,书房。
陆埕饮了小半杯茶后,才将视线放到陆蕴和江半夏身上。
“坐。”陆埕让管家搬了两个圆凳给他们坐。
“可知我今日为何叫你们来?”陆埕缓缓放下杯子问道。
“爹”陆蕴喊了一声爹,扑通跪到了地上:“孩儿不应该去那烟花之地游玩,一切都因孩儿而起,还请爹不要为难江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