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就,就很伤心的哭了一场,还不是因为你!”
迟椿张牙舞爪,想要将自己这个四处惹桃花的浪荡哥哥好好捶打一番。
这句话于迟奕却如同一颗定心丸,他舒了口气,轻轻道:“如此便好,放下了便好。”
迟椿瞥他一眼:“先甭管好不好,你问的我都已如实相告,那刚刚我问你的?”
“方才书房内父亲找我谈心,说了许多话,但总结起来就一句。”迟奕道。
迟椿好奇:“是什么?”
“断了不该有的念想,和陆晚贤保持距离。”
“就这样?”
迟奕摊手:“就这样。”
思来想去,迟椿都觉得自己吃了大亏。她告诉迟奕的那些消息,可比他告诉自己的这句话有用多了。
不过迟奕脸上露出稍许苦涩,说话也不复以往吊儿郎当:“其实那些念想我早就断了,终归是回不到从前。”
迟椿明白,不论是父亲话中,还是哥哥话中的不该有的念想,左右不过怕迟奕仍有和陆晚贤重修旧好的非分之念罢了。
但是听迟奕刚才所说,像是很久以前就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
“对了哥,你之前不是和祖父说,是陆姐姐修书一封,告诉你她已嫁做他人妇。可为何我此次下邳州与她重逢,她不仅没嫁有嫁人,而且还!”
迟椿说的过于激动,差点没打住,把陆晚贤化名弦挽,成为别故兮辞花魁的事向迟奕全盘托出,不过还好脑子及时跟上,管住了嘴巴。
可迟奕接下来的回答却让她很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