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吱说得理直气壮,“溪水里石头湿滑,你若溺水怎么办?我在担心你的安全。”
直到司空下水,胡吱眼巴巴地瞅着,半点不害臊。
司空无法,把汗巾盖在胡吱的双眼,凑近他的脸颊轻吻了下,道:“不要看。”
胡吱动了动绯红的耳朵,视觉无用下,听觉尤为灵敏。哗啦啦的水声撩拨着他的心,上次偷看司空沐浴的场景在脑海里越发清晰,能清楚地回想起水珠划过司空高昂的脖颈,滴落在白皙有力的胸膛,顺着腹肌的纹理划出一条湿痕……
糟糕!胡吱跳起身,扔下汗巾,踉跄逃跑。他发、情了。
胡吱化为赤狐,绕着村庄,转了好几圈,才平复身体的躁动。
深夜,司空睡得很熟。胡吱跨过叶稚跳下床,又化为大狐狸。
叶稚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还玩。”
胡吱啐他一口:“不稀罕和你睡,连澡都不洗,脏死了。”
“胡吱!我是妖怪!妖怪你懂吗,一个净身诀,干干净净香喷喷。”叶稚气恼地反驳。
胡吱钻进司空怀里,扒拉乱亵衣,司空的胸膛欲遮欲掩。他将两只肉垫扑到上面,摁了摁,弹性满满。狐狸眼眯成一条缝,胡吱快乐地扫起尾巴。
“色狐狸。我眼睛要长针眼了!”叶稚扶额,这条狐狸什么时候如此色了,他竟从未知晓。人类世界,当真待不得。
胡吱觑他一眼。叶稚不懂他的快乐。
他早就发现司空身上有一种好闻的气息,不是说味道,而是像雨后的空气,清新放松。
他轻轻嗅了嗅,像是中了迷药一般,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