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吱走到司空面前,狠狠觑他:“银子和田契都是我的。我没说给,你凭什么大方送人?”
司空羞愧地微红脸,他当时没注意到胡吱没拿银两,等反应过来,还没来得及去寻胡吱,衙役就上门了。
“怎么就成小哥儿你的了呢?”赵县丞乐意和美人多说两句,不气不恼,笑吟吟地说道。
胡吱理所应当道:“怎么不是我的?我是司空新娶的夫郎,田契和银子合该有我一份。”
司空扯了扯胡吱的衣袖:“给他们吧。”
他们人多势众,胡吱一人怕是打不过,即便打跑了他们,更是后患无穷。
赵县丞:“哈哈哈哈……一个小小的夫郎口气还不小。听见你夫婿的话没,把东西速给我们。不然的话,统统抓衙门里严加审讯。”
胡吱:“废话忒多,就是不给。”
赵县丞对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伸手要抢,被胡吱握住手腕,轻轻用力。衙役疼得哭叫起来。
其他衙役见此,对胡吱拳脚相向。
双手难敌四拳,在胡吱这里不存在的。他行动快如风,一拳就让一个衙役滚地喊娘。他越过满地大汉,走到赵县丞面前,笑道:“官爷,银两和田契,您还要吗?还敢要吗?”
赵县丞哆哆嗦嗦:“你……你可知殴打朝廷官,重则杀头,轻则流浪。小小的夫郎,就算把你杀了,也是无人在意的……”
”大人倒是提醒我了。我把你们都埋在地里喂肥,想必是无人知晓的。“胡吱眯着眼威胁道。
两人说话间,胡吱身后倒地的衙役,突然掏出匕首向胡吱腰腹刺去。
司空小心脱出半个字,已匕首已近身。胡吱只来得及避开要处,匕首刺破手臂,划出三寸长的伤口,鲜红的血涌流而出,沾透了衣裳。
赵县丞趁此机会,狠狠将胡吱踹倒在地,凶相毕露:”来人,把这两人抓起衙门,不打几十棍子,难解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