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筝见贞姨面色红润说话中气也比往常足了许多,一颗心也就放了下来。她装作喝茶的样子酝酿了片刻,才状似无意又问一句:“他最近有时常来看您吗?”
贞姨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不由笑道:“他公事繁忙,抽不出太多时间来看我。不过日常总让人给我送东西,你看我这后院堆满的东西都是他让人送来的。”
“哦,那就好。”
贞姨活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事情看不透,当下便旁敲侧击问阮筝:“你觉得他这人如何,是不是挺不错的?”
“嗯,待您这么好,确实、确实不错。”
“那他待你如何,好吗?”
阮筝一时语塞,也说不清楚他对自己究竟算好不是不好。说不好吧他事事为自己着想,还几次救过她性命,算是极为重情重义之人。但若说好吧,他又时不时会惹她生气令她害羞,那天夜里还在老榕树下紧搂着自己的腰。
若不是知道他不能人道,她真要拿他当登徒子看了。
这人蔫着坏。
阮筝想了想讪笑道:“还、还成吧。”
说完又忍不住问:“贞姨,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只是一个故人罢了。我与她母亲颇有些渊源。”
“那、那他母亲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