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筝一听他提起刘长墨,迈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去:“他有什么事儿,莫非是在给我那二妹妹看病?”

若真是这样阮筝便要气死了。

她那个妹妹能有什么事儿,晕倒不过都是装的,她当了她十几年的姐姐还能看不出来。

封瀛摇头:“不,他去了别处,你二妹那里自有别人照看。”

“那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封瀛看着阮筝一脸热切的表情,露出一丝失笑的神情。他在心头微叹一声,斟酌语句提醒她道:“他此刻有更重要的人要见,所以不能来见你。”

“他要见谁,难不成是陆府哪一位突感不适?方才我瞧老太太身子健朗不像有事的样子,总不至于是陆将军吧。他常年征战沙场,哪里会有病痛。莫非是陆夫人?”

阮筝掰着手指在那儿细数陆家的人,最后想到了一个,“这么说来是陆小将军了?听说他自小习武也跟着陆将军去战场上历练了许久,想不到身子居然这么弱,他这是哪里不舒服,行军打仗之人也会身子不适?”

封瀛摇摇头,否定了她的猜测:“不是陆府之人,是一位姑娘。”

“姑娘?”

阮筝显然被这说法惊了一下。只是还未等她想明白,眼前便像是突然飘过来一层乌云,将她的视线完全遮挡了起来。

不知何时原本坐着的男人已站起身来,高大的身形挡在她面前,挡住了外头大片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