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筝憋了半天也是难受,此刻终于长出一口气,小心试探着问道:“这也是刘公子说的?”

“嗯。”

“他既给了我药,为何不亲自来跟我说这些?”

封瀛挑眉看她:“你想让他过来?”

“我、我前一阵儿病了许久,刚回家也没机会见他,本想和他打听打听我祖母的身子如何。”

“那你问你祖母她便会告诉你,吃了刘长墨的药身子是否有所好转。”

“那、那我也想问问他,得了水痘康复后,还该注意些什么。”

“你临走时张太医难道不曾与你说过?他不是写了长长的几页纸着你带回家去好好细讲一番,你是否已将他的话抛至脑后?”

封瀛说到最后面色明显沉了下来,吓得阮筝小心脏扑通通直跳。她搞不明白自己不过随口说两句,这人为何突然变得这么严肃。

果真阉人的心思就是难猜。

阮筝气鼓鼓地不再看他,起身便要回席。封瀛见她要走下意识便伸手要去抓她,手伸到半空才意识到这样不妥,便立即收了回来。

然后他放缓语调再次开口:“长墨之所以不过来,是他现在有事要做,一时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