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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对环境的氛围很敏感,在卡达凯斯住了两年,它都是紧张和不安的,搬到这里才两天,已经自动找回了儿时在妈妈怀抱中的感觉。

于瑰丽起床回房间梳洗好,站在露台上看着满园的花花草草,突然觉得空虚起来。

以前被囚禁着的时候一心只想出来,现在出来了,却突然觉得空虚起来。

下一步怎么办?回到名利场,继续做公关?先不说现在和党明闹成这样,还能不能回去,就那种虚情假意红男绿女的场合,她也是乏了。

离开了那段失败的婚姻,人也站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无法往前迈步,回头都是迷雾。

“你在那儿撒什么癔症?”方老头站在院子里一声吼,“你的猫拉屎在客厅的地毯上了。”

于瑰丽一听,吓了一大跳,什么迷雾不迷雾的,现在都没有地毯上的那泡猫屎重要。

冲到客厅一看,米黄色的地毯上干干净净,哪里有猫屎的影子?

“方伯伯,猫没有拉屎啊。”于瑰丽出了门,对正在练五禽戏的方老头说。

方老头做了一个虎戏的招式定住了,不咸不淡地说,“哦,那是我看错了,你把院里的花浇一浇。”

于瑰丽明白了,方老头这是怕她胡思乱想,给她找点事情做呢。

浇完花,扫院子,洗衣服,拖地板,忙忙碌碌一早上,才想起早饭还没吃。

到厨房一看,墨白给留的三鲜包子和小米粥早就凉透了。

手机收到伊凡的微信,说买到明湖鱼了,让晚上去火锅店吃酸辣鱼,叫上方老头,带上酸木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