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方老头大手一拍,“我从云南带来的酸木瓜干还有。”
几个人天南海北又聊了半天,方老头去过的地方很多,路上的奇闻攒了一箩筐。
最绝的是有一次他在海边尿尿,后面一个小年轻拿着相机追着他拍,他以为是抓不文明现象的记者,吓得裤子都没提,脱下t恤挡着脸跑回帐篷躲了一晚上。
后来才知道,他在那儿尿尿,挡住人家拍灯塔了。
伊凡听得哈哈大笑,墨白则是一脸憧憬,大海、星空、灯塔
聊到深夜,要散的时候才发现于瑰丽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也许是紧张的神经突然松弛了下来,她这一觉睡得尤其香甜,而且睡姿还真不怎么样。
四仰八叉地躺着,长发乱七八糟地糊在脸上,嘴巴半张着,还好没有流口水。
伊凡叫了好几声,于瑰丽都没有动静。
“哥,她是不是死了?”伊凡问。
墨白蹲下身,端详了半晌,不太肯定地说,“应该没有,我觉得她还有呼吸。”
“别吵她了,这屋有地暖,就让她在这里睡。”方老头扯过躺椅上的一条法兰绒的毯子扔在于瑰丽身上。
三人走到客厅门口,伊凡回头看了沙发上的人一眼,又轻轻地走回去,帮她把毯子拉拉好,关了灯,和墨白一前一后上了楼。
惦记着要做大理酸辣鱼,早上墨白和伊凡特意绕了一下路,沿着湖边走,看能不能买到明湖的野生鱼。
吉宝从窗户跳进客厅,凑到于瑰丽的头边闻了闻她,打着呼噜在小毯子上踩起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