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也搭不上手,抬上搬下的让护工来更专业。公司通知我请假的时间太久了,不能再请了,明天起要全天上班,不然要我辞职!”
老太太不再做声,媳妇有没有工作她其实不太关心,她是怕媳妇离开了那间公司,她就没有桥梁去找公司要赔偿。
相书上说:毛孔粗大、毛发粗硬之人,脾气暴虐、心肠狠毒、品性少端;又说:女子胸巨而腿细,压制丈夫、刑克子孙,孤独终老;还说:三白之眼,为人贪绝、得势不饶人……
第五容君的脑中忽然就冒出这些东西,细细的打量了婆婆几下。这些在婆婆身上都能找到,相由心生,诚不欺人。
好在第二天便是周五了。挂历上写着今天冬至。一年中对于心脑血管病人最凶险的日子。
她下了班到医院时已经快晚上7点了,病房里乱七八糟。这是个三人病房,床与床之间的距离中能容一个人站下。
护士正在给丈夫换滴瓶,婆婆一直紧跟着,似乎生怕护士下毒,护士极不悦:“能别跟着了么,每次我换药或换鼻饲你都隔我这么近,我不好操作的!”
“俺不是担心嘛。”
“那你自己来呀!跟这么紧扎错位了算谁的?”普病的护士要负责十几间房间,一天到晚忙的吐血,没有icu里的护士有耐心,也不用那么顾及家属的感觉。
第五容君过去把婆婆抓了出来,连连向护士抱歉,护士是当地职校毕业的小姑娘,一口上海腔说道:“依那婆婆搞笑哇,今天按了几十次护士台,一来也没啥子事情。”
“第一天转普病,没有经验,你多担待,晚上我在这值班,会注意这些的。”
小姑娘总算不再拉着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