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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么?俺们喝了一万多?”

她点点头,起身回房间,房间门重重的关上又轻轻的打开。

她听着婆婆在外头说:“上海人真是不晓得持家,送人一瓶酒花一万多,干啥么不送一万块来得实在。”

姑妈说:“俺不这样看,你这个媳妇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也算是顶漂亮有气质的,还不知道是谁送她的呢。你看俺们喝的时候,她脸不是脸,相不是相的。”

“你说她有可能有相好的?”

“你儿子一个月挣的又不多,她嫁入俺们家的时候,你跟俺大哥还住个破房子,翻房子做生意她都拿了些钱,她娘家条件比俺们好些,谁知道时间一久她有没有别的想法。”

“怪不得这些年不在上海买房子,上海房子值钱,只要买了俺儿就有一半,她娘家肯定是觉得太亏了。”

第五容君看着窗外,前面那栋与他们同门号的房子正亮灯,老人做饭,年轻人打扫卫生,小孩子捣乱,显得极温暖。

她想求的温暖早在刚结婚的时候就丢失了。

在婆婆这辈人的眼里,许多人都觉得:如果女方主动倒贴,那便是可以无限压榨欺负的对象。她父母也不算是有钱人,有个几百万的家当。当初结婚的时候父母想给她在上海付个房子的首付,她拒绝了,只接受了十八万的陪嫁款。

如今看来,这么做未必不是对的。因为姑妈在外头说:“俺问了隔壁老谢家做律师的儿子,如果他们在上海买了房,如果俺侄儿不在了,你跟俺哥可以拿三分之一。”

“可他们不是没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