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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白眼连连,“咋,俺儿能出来你就这么不高兴,非要他死头里才好?”

“马上要过年了,一对一的护工请不到。”

婆婆快速的转动她急善算计的大脑,然后做出一个极英明的决定,找六床的那个护工,她还是按一对一的标准出钱,只是请那护工多照顾一个人。

“人家愿意么?6床愿意么?”

“有啥么不愿意的,6床照样照顾,俺们这还能拿份钱。俺这就找那老头去。”

婆婆行动力很快,去找了6床的那个父亲,老爷子极通情理,说只要不误了这头的事,只要护工愿意,他没有意见。护工做的本就是过年这种高薪的时期,有这样的好事,一头牛是看,两头牛也是看,还能得双倍的钱,求之不得。

婆婆与姑姑晚上回家开了瓶酒庆祝,一来觉得在大城市里她们也能干成而第五容君干不成的事,二来觉得前途一面光明,按照转普病三个月能大好的常理来算,不到立夏便能好了。

第五容君看着那瓶朋友从国外带回价值过万的红酒,在婆婆与姑妈如饮水般的喝法下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

“容君,你这屋咋没备些白的。俺喝这红的不得劲。这东西还要一百多块一瓶,不如那十几块的二锅头。”

她一直没怎么吃桌上的菜,像看别人的剧一样看着这两个中老年妇女的自导自演,她说道:“喝着不得劲也只有这一瓶,这瓶酒还是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

“上海人真是小气,送酒送一瓶。俺家们乡下送酒都是论件的。”

她把筷子放下,淡淡的看着婆婆,“小气?1800多欧元一瓶,折合人民币一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