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写上一笔,俞春晖把针取出扔到了一个装针的小桶里,把骷髅头的胶布、硅胶皮撕下扔掉,盯着骷髅头出神,默不作声地把它抱到怀里脸枕着头盖骨,直到手机闹铃响起,她才若无其事地把骷髅头放回箱子里,转身关火。

金城雪浑身激起了鸡皮疙瘩,鞋也没穿,缩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继续紧张兮兮地盯着俞春晖。

俞春晖把药汁倒进保温瓶后简单冲洗了一下锅后煮了一个淮山面,又支起了平底锅把药汁倒进去撒了药粉加热,喝完药后又喝了几杯白开水,出了一身大汗。接着找了什么一会儿后放弃了,从书包里掏出一本书,看了一会儿书后吃面。接着洗漱完后继续看书,中途接了几次电话开了次会(语调严肃),约莫十一点半就上厕所,最后关灯上床睡觉。

好不容易金城雪五味杂陈地跟着躺下了,忽然俞春晖弹起来了,吓得金城雪也跟着一激灵起来,心想:咋这人起床像出棺啊。

俞春晖埋头一手护胸,一手把脉,上了个厕所后又回来躺下了,不久又直挺挺地坐了起来。)

俞春晖 (恍惚地)嗯?你……

(俞春晖才注意到身旁坐着裹紧小被子的金城雪。

金城雪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俞春晖 对不起,吵到你了吧?我一直都失眠的,然后就会上洗手间,很多遍……

金城雪 没有没有,我一闭眼就能睡!

俞春晖 那就好……

金城雪 你有什么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吧?

俞春晖 谢谢你。

俞春晖 我叫枸杞,你怎么称呼呢?

金城雪 金城雪。

(俞春晖点点头,又迷迷糊糊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