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

(傍晚,拿着行李袋在街上游荡,若有所思的金城雪突然在路中间站定,险些被外卖小哥的电动车刮到。)

金城雪 那我岂不是很亏!?

(于是她又走了回去。)

//俞春晖的出租屋

(开门开灯,金城雪把行李袋与一袋大白菜随手一扔。

金城雪叉腰俯视室内的一切,闭眼吸了一口气,缓缓吐了出来。)

金城雪 (嘚瑟)哼!怪味(药味)就是除不掉!

(洗完澡的金城雪刚在窗台做好了大白菜猪肉粉条,便盘腿坐在地上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此时,俞春晖忽然从床上挺起来,吓得粉条窜进了金城雪的鼻腔里。金城雪捂着口鼻吸也不是、吞也不是、咳也不是、吐也不是,眼看着快要白眼一翻两腿一登。

衣衫不整的俞春晖摸摸胸口、把把脉,下床,仿佛看不见金城雪一般,把半瓶白酒倒进了电磁炉上的汤锅里,再顺手拿起旁边的电热水壶倒些水进去,然后拆开一大包中药后捡出一包药粉、一包黑枣,洗手后把黑枣撕得融融烂烂放进去,又往里面切了三四片生姜后盖上盖子。刷牙洗脸后开始煮药。

金城雪满脸惊惧地低头看着兜里的粉条,吐也不是吃也不是。

水沸腾后俞春晖把火调小,用手机调了时间,她坐在书桌前拿起了两个箱子,不久酒精与药味滚滚而出,使金城雪捏鼻狂扇节节逼退到门边墙角。

金城雪挪着脚步凑近俞春晖看她在干什么,只见她在不停地用粗针在用胶布固定在骷髅头额部的硅胶皮上插进拔出,目视前方,泪流满脸,不一会儿在桌上的小笔记本上画上一笔。)

金城雪 老妹儿啊,你有什么不满吱个声啊,憋坏了都。

俞春晖 (自言自语地)傻瓜啦,吵到邻居就不好了……

(俞春晖继续练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