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雪顿时热泪盈眶,装作若无其事地埋头继续啃泡面。)
(开水都凉透了,金城雪才回过神来:这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床一桌一椅一柜,最基本的炊具调味料、最简约的洗漱清洁用品(没有化妆品、护肤品),一切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这里没有什么是多余的,除了门后吊着的一个酒葫芦,书桌上放着的巴掌大的一瓶向日葵蓝雏菊假花,还有窗台上两只读书松鼠(书上没有字)。
金城雪忽然把目光聚焦到书桌底的两个阴森的纸箱里,扒拉了一下,露出一个白惨惨的头骨,吓得金城雪忍不住爆了句不脏的粗口,只见头骨额部有无数条连成片的划痕。
箱子里还有无数盒针具,长短粗细、奇形怪状应有尽有。旁边近十个罐子装满了弯折了的针。
除此之外,还有火罐、刮痧板、艾条等让金城雪感到并不陌生的工具。
感到毛骨悚然的金城雪摇摇头把箱子盖上了。
又看到衣柜旁边下面堆满了药材与酒(白酒为主),金城雪兴致勃勃地蹲在一旁拧起了几瓶酒后,又悻悻地放了回去。
正想站起时,余光瞥到床底下放着一个坛子、两个捣药皿、一个行李箱。箱子散发着无比危险的气息,像藏在暗处的无数把瞄准着金城雪的狙 击枪(箱子里塞满俞春晖高中时购买的文学报纸,暗示着俞春晖还有写剧本的爱好)。
金城雪站了起来,头上顶起了挂起的露出了一边的白大褂,想了什么,然后拿起扫帚清洁起来,把东西摆放整齐,为了把藏在衣橱里漏电的电饭锅、接触不良的电热水壶、没电池的空调遥控、坏了一边的耳机、不动的闹钟,烧掉的电热水器插头等修理妥当,还跑了附近的五金店、杂货店。看到外面阳光挺猛,还把被子床单窗帘等洗干净晒好,发现外面大阳台有块弃置积灰的木板,仔细冲洗干净后拿回去把原本被书压折的衣柜板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