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没事了,我现在还好好的呢,你看看活蹦乱跳的。”
轮到阮南晚安慰人时才知道,那些用华丽辞藻堆砌而成的安慰话语都是说不出口的,真正到了这种时候,所有的话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一遍一遍、笨拙地重复“没事”。
片刻之后,薄奕言松开她,“走吧,送你回寝室,以后上下课我都陪你,不准自己一个人走,知道没有?”
阮南晚的脚步顿住了,薄奕言停下来看着她,“怎么了?”
前者低头看着地面,傍晚的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她握紧了拳头,像是下定了决心,“我我能到你家,哦不对,我们家去住一晚吗?”
薄奕言倏地笑开,“软软作为房子的主人,自然是有选择的权利的。”
阮南晚也笑了,立马拿出女主人的范儿来,“那我今天回家住!你回去给我铺床。”
薄奕言的嘴角微微勾起,宠溺道,“好。”
其实他没说的是,根本不用铺床,他一直都会隔一段时间把她的卧室打扫收拾一番。
他想着,要是有一天阮南晚想来住了,就可以立马过来。
阮南晚拉着他的手蹦蹦跳跳地向前走了几步,得寸进尺,“那我能买一桶冰淇淋吗?超大桶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