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如此,这也是个危险的人物,不知道他接近子书,是不是别有用心。

“听哥哥的,不要同此人有过多来往。”

顾子书暗里不屑,方才徐晗玉这般待他,哥哥还说什么不能违背自己的心意,现下轮到旁人了,他倒讲起大道理来。

不对,自己怎么将谢斐同徐晗玉作比,哥哥对徐晗玉情根深种,自己不过是对谢斐有些怜惜和感激罢了,顾子书心绪微乱,也不想和顾晏过多纠缠,敷衍应了一声。

“哥哥快去前院吧,这里人多口杂,不好过久流连。”

顾晏自然知道,只是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可以远远看看她,还没说上两句话,心里有些遗憾,远远再望一眼,又叮嘱了顾子书两句,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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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离开的郎君们自然是偷偷八卦了一番,他们多是方中榜的进士,鲤鱼跃龙门,对于金都权贵圈中的一切小消息觉得很新鲜。

“唉,还是胡郎君好命,得了状元不说还白捡一个郡主,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说起来那景川郡主当真美貌的紧,我瞧比顾女郎还要胜上三分——啊”

这个碎嘴的郎君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颗石子敲中了脑袋,“谁,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在丞相府里放肆。”

众人纷纷四顾,俱无人承认。

“嗨,定然是哪位顾女郎的拥趸见不得你这般诋毁人家,你这是活该呀,不知道顾女郎在一众文人中的地位吗。” 有人猜测道,那被砸的郎君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在场之人,实在是不知道谁有嫌疑,“谢郎君,你放才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