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鞭子疼,白谷知道,郎君的心里不知比身子疼上多少倍。
“我看郎君未必真的放下了。”刘玄木也跟着叹口气,将馒头递给白谷。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谷不知不觉接过馒头吃起来。
“自来了南楚郎君哪日练剑不是练满一个时辰,今日却只有半个时辰,他听了你的话,心思就不在剑上了。”
白谷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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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白谷相撞的那个乔装女郎三两下窜入一旁的巷子中,见左右无人,迅速遁入一暗门。片刻之后,她上得楼来,竟然是金都乐坊中的翘楚彩衣楼,她混杂在一群客人之中,与一旁的姑娘调笑两句,不一会儿闪身进入一间房内。
“门主,”她恭敬朝菡萏行了一礼,抬起身来,这才发现门主一旁还坐着一位绝色丽人。
她有些犹疑,毕竟绣衣门的机密要事是不能轻易对外人言的。
菡萏解释说,“自己人。”
乔装女郎点点头,她叫豆蔻,原本一直在西吴打探消息,最近才被新门主调回金都,是以对门内的人并不熟悉,向来是直接听门主令行事。
“如何?”那丽人开口,声音清冷,却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风情。
豆蔻赶紧将手里的纸条交给菡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