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木,这些日子你留意一下,看咱们府外是不是又多了一些货郎。”
刘玄木应声答是。
他们府外一向遍布眼线,经过这遭,行事又得更小心一些。
谢斐未用早餐,若往常一般去宫里当值。
白谷则留在府里,被罚在院中跪上一日。
到了下午,刘玄木给他拿了个馒头过来。
“我不吃,都是因为我这个蠢货,差点害了郎君,我要好好反省。”白谷饿的头晕眼花还是强撑着,他这话真心实意,便说郎君只罚他跪上一日,就是打死他也是应该的。
“好了,你又不是故意的,金都形势复杂,本来就难以提防,郎君身边的知心人也没几个,你若再没了,郎君怕是更艰难。”
这倒是,论起郎君的肚里蛔虫,他白谷若认第二,可没人敢认第一,也不对,以前杜女郎……景川郡主刚接近郎君没多久,可就将郎君的心思摸了个透,比他还准上几分。
想到这里,白谷轻叹口气,“你说,如果杜女郎只是杜女郎该有多好,郎君那么喜欢她,她若真心待郎君,现下说不定婚都成了,郎君也不会被大司马责罚,还遣到南楚做什么狗屁质子。”
“哼,哪有这么多如果,她一开始接近郎君就是别有用心,怎么可能有好结果。”
“唉,这也是,幸好郎君把她给放下了,浪子回头又是练武又是习文的,一心放在正事上,若郎君还像当初那么伤心,咱们可真是死路一条。”
徐晗玉刚离开江州,郎君被大司马责罚的那段时间,可真是形销骨立,整日里不吃东西也不说话,一个人待在房里,说是养伤实则是自己躲着难过。
一顿鞭子硬生生抽去郎君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