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堑看似甚为高傲,昂首道:“我已派人打探许久,周围百姓也都说薛家早已搬离,我已与其他诸家商讨过,此事定是邪祟所为,故意扰乱清净,并非什么上门寻仇。”
凌芫坐于杨天堑侧对面,闻言,抬头看向杨天堑,神情稍微有所变化,似是想说什么,却未动口,随即又恢复了原样。
沧州孙氏家主孙格看了眼四周,道:“有些邪祟的可恶之处,就在于此啊,它不杀人不害人,却想着法的霍乱世间,生怕安宁一天。我若是就此揪着不放,正着了它的道啊!”
凌芫将冷冽的眼神移向孙格,道:“尔等可是要就此放手?”
那孙格正与凌芫对视一眼,慌忙将眼神飘开,道:“我们沧州虽是小家,但也不缺骨气!撂挑子的事情是万般做不出来的!”
凌肃道:“那孙家主是想如何?”
那孙格支支吾吾,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杨天堑见此,手握淡茶饮肚,轻笑道:“他一个小家族,确实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流暮,何必难为他呢?”说完又“呵”的一声。
孙格闻言,端起茶盏,边喝着茶,边目光飘忽着并不发言。
凌芫看着杨天堑道:“你道如何?”说这话时,一股阴沉冷冽之气不由生出。
杨天堑掩起了笑容,挑起细长眉毛,道:“杨某一介粗人,自然不比凌二公子有想法。但既然凌大公子和苏老先生都在,凌二公子首先该问的是他们吧。”
凌肃位于堂上,看向凌芫,示意其不再说话,目光透出一丝柔和,又笑着朝向苏子光,道:“苏先生,您有何见解?”
苏子光摸了把胡子,道:“既然诸位都没有什么想法,那老夫便进己鄙陋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