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沧州孙氏义不容辞。”
……
见这番同心景致,杨天堑轻笑一声,抱拳道:“青州夜邑,义不容辞。”
接下来几天时间,各世家都派出了自家修士绕薛家村,以及方圆几百里都探查了一番,上到山头丘陵,下到江河溪流。但令人奇怪的是,此地除了最近发生的薛府命案,近百年来并未有过任何异事。
此地居民从未遇到过什么邪祟阴灵,更对薛老爷一家的事丝毫不知,只道是这一家都搬走了,已经很久没见过薛老爷一家人了。
不管问到谁,都说这一家子是数里闻名的大善人,住在这儿也从未做过什么恶事,倒是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他们搬走了,还真是有些不舍。
问他们可知薛老爷一家为何搬走,他们说是听说薛夫人老家出了事,薛夫人要回老家去住,可薛老爷不愿离开这个住了多年的地方,于是薛夫人就带着仆从自个儿走了,那薛老爷不舍得这宅子,就自己住了一段时间,然后也回了老家。
虽说众说纷纭,不一定是真,可问过无数的人,竟都是这一个说法,和那鬼魂说的大相径庭,也和那夜他们看到的有所差异。
问过当地人,迟芸疑惑道:“为什么和我们所知道的完全不一样?”
凌芫边走边道:“出入太多,越来越理不清了。”
“若是这些人说的是对的,薛老爷早就搬走了,那找我们的是谁?那鬼魂的话又怎么解释?如果那鬼魂和我们看到的都是真的,那他们又是怎么统一口径的??太奇怪了,一切都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