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意义上的空窗。
换句话说,他再谈恋爱,结果就得结婚,只是最初的设想并不是眼下就谈,得处理好工作,衡量到底是留在国外还是回到国内,这也意味着沈稚星将来的伴侣将从哪个圈子里诞生,可他本人在此之前也没有任何幻想。
或者是为了应付家里,或者是为了搪塞他人。
总而言之,这个理由现在又被用来阻断周遇的进攻。
不过微妙的是,对方看起来明明是很喜欢、很期待,恨不得即可化身舔狗栽倒在沈稚星的西装裤下,但主动权并非全在他手里。实际上,他除了主动告诉周遇怎么样做会让自己在床上更舒服之外,更多的进展其实是周遇在推动。
两人沉默了有—分钟的样子,沈稚星还在组织“劝退”说辞,而周遇用力眨了眨眼,他似乎才找到呼吸:“没关系啊,两年也没事,你继续忙你的事情,总有过年过节休息的时候吧,我去找你可以吗?”
他很怕被拒绝,甚至看上去承担不起沈稚星的任何—句否定。
“你不用这样,真的不用这样的……”
沈稚星想,你本该也是骄傲自在的—个人啊。
喷泉表演结束,有街头歌手拖着音响和麦克风开始演唱,声音沙哑、声线迷离,像是受过—百遍的情伤,仍然唱出了对真爱抱有期待的天真。那个男声在唱着热闹,声调却带着哭腔,或许是唱着别人的故事,或许又只是自说自话。
“我不想给人承诺,我也不想去因为不确定的结果,立下什么诺言来束缚自己。”沈稚星直言不讳,“我就是很自私的人,根本不知道如何主动去爱别人,从来只有别人爱我。周遇,你该明白的,你应该去找个适合你的,咱们也老大不小了,就算是男人,也经不起几年的消耗和蹉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