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遇就是要喂,喂完了,正打算说什么,首机响了,妈妈打电话过来告诉他们小年夜回来,他们不在的这些天,自己出去吃饭也行、家里做饭也行,总而言之,这么大的人了总不会让自己饿着。
电话挂了,周遇又别有深意的重复:“对呀,这么大的人了,总不可能让自己饿着。”说着,把首机往沈稚星睡衣口袋里一塞,又重新握着锅铲开始炒菜……
这天晚上,沈稚星被监督吃了饭,喝了甘蔗雪梨水,消化的差不多了冲了个热腾腾的澡,然后就被周遇像抱着小宝宝那样,抱回床上,只是迷迷瞪瞪的人突然惊醒,鲤鱼打滚一样又坐起来,一脸戒备看向周遇:“今晚不来了!”
“来什么?”
周遇坐到床边,五指极其自然又习惯地从沈稚星吹得蓬松温热的发丝中穿过,指尖的温度最后落在后颈,沈稚星朝边上一缩,直接被拉回来,“喜欢的时候喊着‘就要’,腻了就‘不来’?你怎么这么娇气呢?”
有人不分原则的宠着,才会有人骄纵啊!
沈稚星就是恃宠而骄,周遇亲他一会儿,他说舌头麻,压上来摸了两下,继续嘟囔腰酸。经过了两天没日没夜的胡闹之后,他心里是真的怵着那两盒新的计生用品,生怕周遇小年夜之前的这一周里疯狂消耗……
周遇也没辜负他的“期望”,绕着七弯八拐的话题,把人哄得扯下防备,最终还是得偿所愿,拆了一盒新的套。但那时,沈稚星也濒临破罐破摔:他承认自己是个血气方刚、明明开荤已满一年却如同又一次开荤,胡闹了两天的结果,就是一触碰到对方,那种感觉就跟开了雷达一样迅速给出了肢体反应——
心里明明知道承受不住太多了,还是不由自主去接纳。
餍足的周遇第二天依然是称职的家庭煮夫。
早早起来开窗透气,又小心翼翼让外面的冷气隔绝到沈稚星周身,等男朋友睡到自然醒了,早午饭一顿端上来,完美复制前一天!
直到放假回来第四天,沈稚星说什么也不干了。
他现在已经到了光是看周遇拆包装盒都反射性想要远离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