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继续什么都做不了。
第一个学期过去,两人保持全院2的成绩顺利结束,并且稳稳拉开和第三名的差距。没人觉得残忍, 反而有种降维打击“理所当然”的感觉,学神、学霸本来就是两种不同的生物,何况是一砖头下去能砸到三个状元的顶级学府?
大学的第一寒假,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一个学期未见的老同学们也早早在群里喊着要见面要聚会, 沉寂了一段时间的高中班级群又热闹了起来。
而沈稚星回到麓州两天, 两天加起来在床以外范围度过的时间不超过4个小时,或许更少。他不是在准备搞点什么的路上,就是在搞完之后去清洗的路上, 就连吃东西喝水, 也是周遇一应俱全准备好了端着小桌送到他嘴边伺候着。
“你干嘛不干死我算了……”
好在爸妈他们都没回家, 家里就两个人。
否则这副样子怎么见人?
夸张点,他掉两颗眼泪说被蹂|躏了都有人信……
吃了饭, 周遇又用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首, “老婆,是我错了。”
认错的态度倒是没的说, 就是这种情绪要是能分批次传达就更好了……
下午的时候, 周遇出门丢了一趟垃圾。
沈稚星趁机爬起来,把家里剩下的几个避孕套全部都藏起来。
这么一通操作下来,他心里安稳了不少, 觉得今晚可能保住了,可以约李祺祯、顾瑀他们来个组排——
“晚上来搞吗?段位都掉没了,开个车队救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