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李祺祯一副“您坐好”的敬而远之,“不了哥,我大哥说了,除非他主动召唤,咱们打扰你们、回头要被驴子踢!”
沈稚星无语:“干嘛啊,是我喊你,他敢说什么!”
李祺祯苦口婆心:“遇哥是不敢说什么,但是他能对你做什么啊……”
两人齐齐陷入沉默。
数秒之后,李祺祯才找回声音,“我听顾瑀他们说啦,这个学期,你们真的太忙太多事儿了,这不是好不容易放假了嘛,大家都是男人,又血气方刚的……是吧!这个事儿我们都能理解的、真的!留个三四天让你们俩过二人生活,接下来过年之前大伙儿总有时间再聚的嘛!”
说完,他自己都羞耻到耳根发烫。
而电话这头,沈稚星几乎经历了一场社死。
好像两天过去,大家都默认了一件已经发生的事情:超过48个小时没有出现的沈稚星和周遇,一直在做某种不可言说的事情。这本来是事实,也没人刻意去戳破调侃,但是这么左一个暗示,右一个指代,某个瞬间,双方都尴尬的想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丢了垃圾还顺带去了一趟超市的周遇回来了,看着趴在床上的沈稚星,硬是忍住了冲动,先换上家居服再去抱他。
“买了些水果,看到甘蔗还不错,买点回来,和雪梨一起煮汤。”
今年冬天,沈稚星忙活了好一阵子,累得人还病了一场,断断续续咳嗽了个把月,再加上北京秋冬这天气啊属实不是那么友好,于是周遇就一直做着炖汤煮水的活儿,回到了麓州也不停下。他还记得前年沈稚星突发过胃病的事儿,不管是胃还是咽喉肺,都好好给男朋友管着,唯恐拖成慢性病。
“可我不想喝……”
这不都已经回家了嘛!
等到寒假放完回学校,都得开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