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真没有那么香艳,日日共欢愉也不是真的,自那日之后,严辞镜夜夜梦魇,醒来时浑身都是冷汗,问他做了什么梦他也不说,只沉默地抹着满脸的汗。
久了严辞镜怕打扰孟镜元,趁孟镜元睡熟便去别处睡,结果更严重了,几乎是睁眼到天明。听闻此事杜松杜砚也着急,什么符咒桃木剑都找来,没用。
孟镜元见他神色难看,逼问了他几回才问出两个字:旧事。
孟镜元猜到了,当日他说的什么不记得幼年的事是假的,他记得一些,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才夜夜被惊醒。
从医馆拿了药出来,马车已经候在门口了,孟镜元登车坐下,将药包放入严辞镜手心。
“一顿都不许落下。”
“嗯。”再苦也要喝了,严辞镜应下。
孟镜元将酒坛子搁在脚边,道:“虽是何将军请去吃酒,但你不许多喝。”
“哦。”
严辞镜应得不情不愿的,孟镜元早想好了对策,他让段乘空带上孩子来,把孩子丢给严辞镜带。
这法子不错,孩子坐不住,闹着要去屋外,严辞镜无法,只能跟着出去,抱着他来回转悠。要星星,他就将孩子举过头顶,要狗,他就将孩子放下地,要吃糖,他还带着孩子出门。
孩子好动,街边什么东西都要去摸一摸,抓回来个纸钱拿给严辞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