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消了!都消了!”这是喜。
严辞镜也喜,可他撇开羞怯抬眼看去时,语方知的笑意又隐在了湿润的眼中,救回一条命是好事,严辞镜不想他落泪,想逗他说说话,没想到自己刚说出个两字,眼中也滚了泪来。
“镜元……”
严辞镜以手遮眼,呜咽着哭,像是要将所有苦和熬煎都释出。
语方知知道这是苦泪,苦泪要哭,流干了就要好,可他不舍得严辞镜落泪,触到他湿冷的颊,也禁不住要哭。
严辞镜好不容易才止住,哽咽着说:“大夫说我能长命百岁……”
“嗯!”语方知抱着严辞镜滚进被褥中。
“我再不离开你,我这辈子都跟你!”
“嗯!”
语方知一遍遍吻去严辞镜落下来的泪,已是情动至极,但还小心翼翼的,生怕爱痛了他,可严辞镜不怕,纠缠一阵,劫后余生的狂喜已被刻入骨髓的爱意取代,他主动勾住语方知,抬高了下颌。,到后脑上压了一只手,那只手引着他,将吻落在了严辞镜的唇上。
语方知对他,是有求必应。
落在唇上的不是吻了,是又恨又爱的啃咬,得罪了语方知的是严辞镜这整个人,但他手下留情,只挑又软又脆弱的地方欺负,唇峰舌尖,吮痛了,留下牙印,还狠心地夺了呼吸,一次次碾压,不止口齿,他抱着严辞镜将小床滚了个遍,褪光衣物正好,泄愤似的又揉又掐。
严辞镜不躲,他不敢躲,等语方知心软放过他,他便红着一双眼睛央求:“别恨我好么?”他还惦记着之前语方知说恨他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