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段乘空和语万千入京,语方知赶了过去,没想到才离开一会,就传来了严辞镜转醒的消息。
待他快马加鞭赶回,在院外瞧见门边立的模模糊糊的瘦影时,眼中热泪先一步滚了出来。
他突然忘了怎么走路,傻不愣登地立在院外,一时不敢进来,还没傻透,泪眼朦胧什么都看不见,他还知道抬手擦。
又抹又蹭,将一张白脸搓成红脸,看见朝思暮想的人朝他张开手,他才后知后觉地跑过去。
“傻子!”
语方知不反驳,将严辞镜抱得脚离地,手按着他散发薄薄热气的后腰,脸贴紧他后颈,感受着皮肤之下因激动一时紊乱的心律,又哭又笑,真成了傻子了。
突然听见严辞镜急喘两声,语方知赶紧松开他,捧着脸一看,见他脸上发了冷汗,薄唇乌又紫,心道不好。
“大夫!大夫!”
“哎哎哎!还不赶紧把他运床上去!”赵迎和唐悉缩在角落,皆非礼勿视地扭着脸。
语方知把严辞镜扶上床躺好,正要问,唐悉就说了:“老朽跟他说过他现在不宜下床,但他非要站在门口迎你!怎么劝都不听!”
“没事!躺着吧!”唐悉不愿看他们依偎在一起的黏糊劲,拉着赵迎飞快离开,杜砚一直候在门外,十分地懂事地把门关上了。
门一关,语方知就等不及地解了他的腰带,手忙脚乱地褪了他的衣衫,连亵裤都解了,握住他的小腿扛在肩上,前前后后检查他身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