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枯应下吩咐,说要去找辆大点的马车,主子要躺着,还要坐下严大人。
“不必,严大人已经离开。”
如枯很惊讶,迟疑地离开,在门口撞见捧着清粥和药汤的严辞镜,他一把夺下,骂道:“主子说你已经走了,怎么还赖着!”主子搞成今天这样全是因为他如枯不管他是不是严惊平,他今日都要拿这个害人精出出气。
“要走就走干净,献什么殷勤!”
小五跳过来推如枯,直把如枯推进房里。
房门大敞,语方知自然听到了如枯的话,心中诧异严辞镜还在,但他没说什么,由如枯扶他下床在屋里的正方桌前坐下。
如枯本意要扶他背对着门坐,语方知不愿,正对着院门坐下。
这里正好,他要守着严辞镜。
如枯取来两只碗,将滚烫的清粥倒出来晾凉,又将一只勺子递给语方知,语方知没接,顾不上接,他顺着语方知的目光往外看去,正看见严辞镜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惊平!”语方知还是没忍住。
“急着走么?陪我用完早膳罢?”
“最后一次!”
小五也劝:“严大人,用完早膳再走吧?陪主子说说话啊。”
语方知怕严辞镜不自在,把如枯和小五都赶走,亲自出门来拉他,最后一次握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