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枯抱胸站着,盯着紧闭的房门,缓缓摇了摇头。
幽素见状抱怨了一句:“今日之事,我本该谢你的,不过我上回托你办的事没有进展,也就不谢了。”
如枯道:“事情就快结束了,到时候我会跟主子说,央他帮你找人。”
幽素搅着帕子,小声地喃:“我知你靠不住,想着让严大人去跟语公子说说的,但严大人受了惊,我哪好现在去打扰?”越想越憋屈,甩了如枯一帕子就走了。
走了幽素,又来小五,他对如枯说:“严大人心情很是低落。”
如枯哼了一声,道:“主子也没好过他。”
小五埋怨:“你怎么能这么说?”
如枯不吱声,小五自讨没趣,嫌叠翠楼里吵闹,站了一会便想离开,走之前瞟了楼下厢房一眼,一瞟便大惊失色,指着一抹绯红身影大叫:“谁让他进去的!”
小五嘴上骂着不知好歹就要下楼赶人,被如枯拉住,“别去。”
小五看着神色如常的如枯,后知后觉地大叫:“你疯了!主子要是知道你这么安排,他会杀了你的!”
如枯不为所动:“主子还年轻,经历太少才会如此伤神,待他见多了就会知道,戏本上的玩意终究只有戏本上才有。”
又冷声呵止小五:“主子不愿意没人奈何得了他!你去才真是添乱!”
在小五犹豫间,着绯红衣装的小倌已顺利进了厢房。
小倌自知模样清秀,身段卓然,穿素净些方显得出类拔萃,但来找他的人吩咐要他务必穿红,不可涂脂抹粉,不可搔首弄姿,这不难,再说给的银两也重,他没有理由不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