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一步还算顺利,但严辞镜隐隐觉得不太对劲,大肆打量先人的尸骸十分不敬,但严辞镜顾不得许多了,攀在棺上死死地盯着棺中的遗体。
“严大人?”
傅淳唤回严辞镜的意识,一抬眼,恰好看见语方知眼中的怀疑之色,两人对视了一眼,暂将心中的疑虑压住。
严辞镜若无其事地问傅淳情况。
傅淳盯着满地的琳琅久了,有些目眩,站起来缓了好久才回过劲来,道:“问过钟大人了,棺中堆起的金器玉石丢的不多,但奇怪的是,丢的大多是表层的东西,盗墓贼不像是奔着殉葬品而来……”
严辞镜忙问:“怎么说?”
傅淳将心中的猜测说出:“配殿中的东西没丢,棺中器物众多,若说盗墓贼为财来,可他们连有价无市的小玩意都带走了,却没有带走更值钱更容易出手的好玉黄金。”
严辞镜立刻补充:“他们还大费周章地带走了隐太子的胸骨。”
杨训惊诧大叫:“你们是说,盗墓贼翻进地宫中,就是为了偷隐太子的尸骸?”
“疯了吧?”杨训拍着膝处的灰,辨道,“怎么可能呢?既是要偷,为何出了地宫又要丢?只拿了一点小玩意也好解释,毕竟偷盗的是皇家陵墓,磨磨蹭蹭容易被抓,怎么可能那么精准地拿走所有值钱的东西。”
在不见天日的地宫中折腾半日,杨训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腥臭气,恨不得马上返程回京,不耐烦道:“尸骸找到了就行了,春祭在即,又何必多生事端?快快回京禀告皇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