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辞镜站着不动,傅淳觉察出不对,往棺中走去,想看看那具摆放整齐的尸骸,还没等他往棺中看去,杨训就把棺边的火烛移走了,傅淳什么也没看清。
杨训催促道:“走吧!还磨蹭什么?”
“傅大人!”严辞镜低声对傅淳说,“下官怀疑那伙盗墓贼另有来头。”
傅淳安抚地拍了拍严辞镜的肩,道:“先出去再说,回去复命要紧,其他的以后再查。”
回头又看见语方知一言不发地杵在棺椁旁,空出一只手去扯他:“快走吧!”
严辞镜和语方知只好跟着傅淳出去了,两人落在最后面,东看看,西瞧瞧,希望还能找出不对来。
严辞镜小声地说:“我觉得不太对劲。”
语方知也说:“我也是。”
严辞镜想了一会,追到傅淳身边,问:“傅大人,大火焚烧过后人身会如何变化?”
傅淳年纪大,奔波劳累一天,眼皮子打架打得起劲,只道是先出去再说。
如此,严辞镜也只能跟着出去了。
晔城张府
张少秋正在书房里发火,踹翻了跪在地上的两个男子,又将脚下七零八碎的玩意给踢飞了,玉杯银戒在房中乱飞,丁零当啷乱响。
张少秋的宽脸涨得青紫,他大骂:“千叮咛万嘱咐,开棺只能动尸体,谁他娘的让你们乱动陪葬品了?”
“现在倒好!案子按照寻常盗墓案来办,谁还能注意到棺中尸体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