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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孟 伏羲听 792 字 2022-10-05

语方知手快,截住要落地的酒壶,放回桌面的时候,瞥见桌上两杯酒,开怀道:“大红婚服,合卺酒,今夜不单是除夕,还要行周公之礼。”

严辞镜颊边飞红,扯扯丝袍盖住小腹,辩:“合卺酒未喝,怎的就要行周公礼?”

礼不可废,语方知端来两杯酒,与他交着手。

相顾无言胜过千言,语方知和严辞镜仰头喝尽一杯合欢,唇上酒液未干,语方知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严辞镜。

停下喝酒耗尽了语方知的耐性。

桌下铺了厚毯,瓷杯落地无声,杯壁光洁,隐隐映着紧缠的腿。

仿佛真的是新婚,语方知真的是初尝人事的少年郎,迫切地索要,吮出严辞镜难耐的轻呼,又扯开严辞镜的腰带,手伸进衣襟中,扣紧了他赤裸的后腰。

即便屋里铺了毯,不甚稳重的脚步声照样听得清清楚楚,语方知抱起严辞镜,往床边滚去。

纱帐散开拢住整张床,缝隙中丢出两件碍事的红衣。

挨着那细软的皮肉,语方知突然不舍得下重手,握着严辞镜的双肩,吻过他细长的眼梢,直挺的鼻,薄而透的耳,还要对着耳珠说上一句我爱你。

严辞镜心中震颤,捧着语方知的脸,再一次吻了上去。

分不清谁爱谁更多,接吻也很焦灼,你来我往地滚了几遭,还分不出个谁强谁弱,那便折中靠在床杆上。

后靠着结实的木,严辞镜还是强忍不住,仰着头喘息,十指抠紧了身后细雕的柱。

他痛苦地蜷着脚趾,可溢出来的声儿又那么欢愉,他处在最不该清醒克制的境地中,脑中却过着陈旧而真实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