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才怪?修书修几十封,语方知每封都回恭喜发财,估计语万千要气炸了。
语方知答不会,反问:“那我不在时,你要如何过?还是跟杜松兄弟俩?吃的什么?守岁么?红包封几钱?”
问那么细,真是只是关心他往日过得好不好么?严辞镜看着正堂里涌出的热气,听着门外的嬉笑声,最后握住了语方知的手,道:“今年最好,我最开心。”
旁人也开心,众人涌进来,幽素率先瞧见廊中的严辞镜,提着裙摆欢天喜地地拜年。
杜松也跟着喊,杜砚打手语,小清也不甘落后,再是语家的下人也都围拢过来,没到午夜,就迫不及待地讨压祟钱。
严辞镜在书房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袖中掏出一叠,天女散花似的发,连如枯和小五都没落下。
幽素揣着压祟钱,又跟语方知讨。
语方知指指严辞镜,道:“他发了我就不必发了。”
严辞镜不乐意:“我发我的,跟你有何干系?”
没唬住,语方知这散财童子跑不了,偏他没准备,哄骗说得过了午夜,守完岁才给,众人只好离开,盼着更夫早点打更。
闹这一阵,严辞镜说累,被语方知拉着回房休息。
一路上月色清亮,灯笼点缀一路,可严辞镜走得踉跄,也不知走什么神,语方知松手回头,瞧见严辞镜正努力从宽袖中掏红包。
“分完了。”最后一个塞进语方知手中,严辞镜又拱到语方知耳边,“你的最大。”
堂堂首富之子,岂会缺钱,语方知却乐得将他抱起,跨进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