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别担心,这是唐大夫亲手抓的药,不会弄错的,闻着是苦了些,但对补气血有好处!”
严辞镜闻到那股子臭味了,将信件放下,从桌子前站起来退了两步,直接拒绝又要听杜松啰嗦,只好搪塞:
“好,放着吧,去打些热水来,我想更衣。”
杜松应下。
江陵冬天没有晔城冷,屋里火炉烧得旺些,褪衣沐浴也不会冷的。
杜松抱着严辞镜换下来的衣服离开,离开前,按照严辞镜的吩咐将院门关上,并吩咐其他人不必进去伺候
入了夜,暖香的小院越发有吸引人,将语方知招来,一直招进屋中。
语方知从窗外翻进来,先是见了浴桶边的水渍,再隔着朦胧屏风看去,依稀瞧见个裸露的影儿。
语方知不动声色地走去。
严辞镜湿发散在身后,正伸着胳膊穿袖子,似有所感地停了一瞬,回头看见是语方知,勾唇一笑,将衣领拉起,盖住那片圆润的肩头。
“怎的又不走正门?”严辞镜低头系腰带。
“采花贼都不走正门。”
语方知在他半干的发上落了一个吻,从身后环住了严辞镜的腰,勾开了没系紧的腰带。
严辞镜身后的长发被语方知拂到身前,洗净的后颈失守,严辞镜躲了躲,“你身上冷。”从屋外进来,身上的寒气还没散尽。
“待会就热了。”
语方知将严辞镜按倒在锦被上,冰冷的鼻尖触及那温热的颊,感受到严辞镜打了个冷战,语方知轻笑鼻尖滑向衣服没盖住的胸膛,深深一嗅,喟叹一句:“好香……”
在胸口落下的吻,火热得严辞镜身体一颤,随后便软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