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辞镜在众人的惊诧中,对出逃的罗生下达了逮捕令。
语方知猜测罗生会去找曾庇护过他的何潜,立刻动身去兵府。
可他们都晚了一步。
严辞镜刚出门就撞见了来府衙汇报的小兵,气喘吁吁地说,何将军在府中遇刺,生死未卜。
再是语方知派去监视何潜的人来报,说亲眼见到罗生进了兵府,半刻钟后,乘快马离开。
“何潜有武力傍身,我的人靠太近会被发现,所以只敢在远处监视,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我的人已经去追罗生了。”语方知驾马疾驰,带严辞镜去兵府。
严辞镜也是惊惧未消:“罗大、罗生武功再深不可测,也不会到何潜应付不了的地步,他定是在何潜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出手,才会重创何潜。”
严辞镜想对了。
何潜倒在私见罗生的偏房,这里偏僻而隐秘,根本没有人察觉到什么,直到岳钧山看见一道鬼祟的身影从偏房中离开。
当时岳钧山粗声大喊,本意想追,但凶手显然早有准备,他将房门大敞,让倒在血泊中的何潜暴露无遗。
“当时我着急救人,没顾上追他,不然不可能让他跑了!”岳钧山将长剑握在手里,恶狠狠地说。
严辞镜看岳钧山这模样,知道他并没有看见凶手的脸,不然他的情绪就不只是愤怒了。
“唐大夫怎么说?”
撞上严辞镜的从容不迫后,岳钧山满腔的的怒火硬生生压了下去,嘶哑的声音中满是担忧:“唐大夫说,还好冬日穿得厚重,匕首没有完全没入胸腔,但再晚一步,将军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