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出门前踹了他一脚,小跑至严辞镜身边,问:“严大人,该如何处置?”
“处置?”严辞镜道,“此事跟他脱不开干系,事情没处理好就想脱身?命他好好审蝇婆,蝇婆做过什么事,本官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就这样?罗生哑口无言。
“罗大人觉得有何不妥?”
严辞镜待人一向温和,闹出了今日之事,罗生才依稀想起他刚进江陵时也曾这般严厉地质问过何潜。
罗生的腹稿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只唯唯诺诺地否认了,然后看着严辞镜远去的背影发愣。
暗想,严大人是真聪慧。
闹这一出,府里的人不会再乱动心思,震慑的目的点到为止,最关键的,还是蝇婆。
蝇婆当年的事,牵涉到了孟霄和何潜,当年发生了什么,严辞镜一定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书房里,事关当年案子的卷宗终于被找了出来,严辞镜想拿回房里看,命人送去房中。
回房的路上,一路都静悄悄的,严辞镜觉得奇怪。
平时这时候杜松都会来叫自己去用膳,但现在这兄弟俩连影子都看不到。
“阿松?”
“阿砚?”
唤了两声也没反应,倒是别的下人来说了,杜松和杜砚似乎出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