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是疯了,他想。
接着,语方知作出了一个乃至几十年后回想,都无法不承认疯狂的举动。
他把剩下的半块香片全都扔进了熏炉里。
语方知重新在严辞镜前面蹲下。
这一次,他没有碰那两片唇。
手搭在了严辞镜的脸上,虚汗薄凉,皮肉滚烫,语方知收不住手了,也不打算收了,指尖贴着严辞镜颊面滑动,帮他把碎发都拢至耳后,那张英俊深刻的脸耐看得很,语方知捧着忘了松手。
那只手一贴上来,严辞镜就抖如筛糠,紧紧咬着嘴唇,咬出细细一条血线,喉结上下滑动,细小的哼声已经变成痛苦的喘息。
哼气声听得语方知勾起一抹恶劣的笑,不止指尖,手心也贴在严辞镜脸颊上,顺着流畅的颌线下滑,严辞镜受不住这种撩拨,瑟缩着躲,埋首进繁复的衣衫中。
“你躲不了。”
语方知捏住严辞镜的下巴,强行抬起那张脸,与胁迫的姿态不同,他很有耐心,循循善诱:“我救你,好不好?”
“费心设的局,我们不好拂人好意。”
耐心哄不住失去理智的严辞镜,语方知一下没看住,就让他把自己的胸口抓出两道血痕,怪狠的,语方知拦腰把他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甚急,直到松散的衣衫中跌出了什么,正落在严辞镜腰腹上,语方知定睛一看,眼中笑意更深。
是那朵娇而不媚的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