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点点头:“此事对谁都不光彩,殿下良善,还望殿下保密。”
“我明白,你快去吧!”昭和公主不认识这个人,又觉得在哪里见过,俊逸飒爽既有江湖人的风华,稳妥坚毅又独有一股风范,此人来头不小,定能救下严大人吧……
许是手段难以见人,整座院子都没有下人,语方知如入无人之境,远远便看见大开的房屋中,跪了一个女人。
语方知悄无声息走近。
越近,屋中奇异的暖香便越清晰可闻,只听徐愿跪在地上喃喃:
“严大人,你我都是可怜之人,昭和不要你,我也被人抛了去,今日过后你我相伴,愿儿愿意一辈子服侍你……”
边说着,手往严辞镜腰封伸去。
“你想对他做什么?”
一道冰冷的质问声把徐愿的动作打断,笼罩她巨大的阴影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吓飞了她的七魂,尖叫声卡在喉咙里,接着徐愿后颈一痛,毫无知觉地软倒在地上。
语方知拎着徐愿像拎小鸡崽似的,丢出了屋外,擦擦手,不悦道:“谁说严大人没人要?”
反手便将门关死,这下屋内暖香更浓烈了,某种难抑的喘息声越发清晰。
语方知装作没看见躺地上的严辞镜,环顾一周,缓缓笑开:
“红灯烛,红纱衾,连鸳鸯枕都有,严辞镜你惹了谁?连洞房都被强行安排?”
地上的严辞镜缩成一团,喘息更重了。
不知是语方知进来时带着冷风,还是他居高临下的气场太过冰冷,严辞镜被激得轻微发抖,模样反常,语方知蹲下来,发现他出了很多汗,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语方知伸手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