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辈子的人下人他已经做够了!夜夜烧香只因他一朝得势做官,是光耀了门楣的郑氏儿孙,若让他人做出这种毁德损根的事,那他半辈子的苦心经营算什么!
郑朗被人捏中了命门,目眦欲裂:“你敢这么做,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恶鬼寻仇听来可怖,语方知为严辞镜撑腰:“谢郑大人提醒,我会记得请大师上门镇邪压祟,你尽管变恶鬼。”
严辞镜继续:“郑大人升官发财是祖坟冒了青烟,可惜你郑氏一族终要毁在你的手里,香火散尽,你那无恶不作的儿孙也逃不过。”
又是毁祖祠,又是断香火,郑朗声嘶力竭:“你要如何?为何欺我至此!”
严辞镜身子晃了晃:“那要问问你自己,当年孟家叛国一事,你知道多少?”
郑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住点头,答应说了,什么都可以说。
郑朗松口,语方知却不急着问,揽严辞镜入怀,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严辞镜坚持得够久了。
“我没事。”严辞镜嘴硬,但确实累了,靠着语方知,“你问吧。”他要听。
当年的很多细节只有当事人知道,郑朗说了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信息。
“我并不知道魏成跟孟霄有什么恩怨,他让我仿字迹我便仿了,后来他说我仿得很好,老皇帝信了,我以为这件事就结束了,但其实没有,魏成见我伶俐,便让我跟在他身边,跟着他,我才知道,他的计划才实施了一半。”
“他命人传信到江南,信中写了什么我不知道,只是后来听说北边遭大军压境,随后当时在游历的皇帝亲自领兵,带足军粮前去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