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瑞王无奈道,“昭和对你一直有愧,今天听闻你陷入了困境,拜托我一定要帮你一把。”严辞镜跟昭和公主的事没人不知道,瑞王以为他这么说会让严辞镜难堪,但没想到他短暂惊讶过后,很快便恢复了沉静。
“烦请瑞王替下官谢过昭和公主,他日公主若是有用得到下官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瑞王应下,放了车帘,催车马离开,严辞镜恭送瑞王。
严辞镜最后一个离开,身后两扇宫门慢慢合拢,回首远眺,天际被下沉的金轮染出赤红辉光,哪里还能见到翻滚的浓烟?
“嘭——”宫门关闭。
宫外,严辞镜步履不停,难掩一丝离宫的轻松。
宫内,层层殿门被推开,宫女跪在太后身前,低声道:“冷宫里的东西,被烧死了。”
手中佛珠咯吱,太后无声地笑:“皇儿登基的时候她就该死,留她够久了……”
宫女跪在地上不敢动弹,殿内佛像慈眉善目,但她却陡然惊出一身冷汗。
永康大街上,烈马嘶鸣,铁蹄扬尘,行人纷纷避让,严辞镜也随着人流躲避。
“驾!”
这声高喝响亮带笑,顽劣程度如此熟悉,严辞镜回头便是扑面的一阵疾风,鬓角碎发被吹得飞扬,他不得不眯起眼,看清了纵马之人伸出的一只手。
“上来!”
严辞镜没理,转身,刚迈出一步便被锢紧了腰,身体一轻,竟被那纨绔揽腰抱上了马。
他骂:“语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