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江巧澜摆手,“一个月不准踏出房间半步,要是我在屋外看到了五弟的身影,论罪、二十大板。”
之前我那波温情,既然接不太住,那就别整了!
既然凶手另有其人,白安荣也就不为难江瑾了,她对江瑾没什么好感,但禁足的惩罚,未免太轻了。
“箐儿,禁足?”白安荣提醒。
“岂止禁足这般简单。”江巧澜说谎不打草稿,“江瑾既然认了罪,当然不能作罢,等他日我伤好了,五弟你可要小心些。”
白安荣这才勉强点了点头:“都下去吧,莫要再打扰箐儿休息了。”
江巧澜跟白安荣说了会儿话,互相诉了一下衷肠。
一个下午也没听下人说罚江曼安,只是难免有几个嘴是不老实的。
貌似被罚贵了祠堂,半年不得添东西。
夜幕降临之际,江巧澜实在放心不下江瑾,趁着四下无人,穿上鞋袜便敲响了江瑾的房门。
她以为白天人多眼杂,江瑾不好指认,如今夜深只他们二人,应该不会有太多顾及。
江瑾像是早就会料到江箐会来敲他的门一样,江巧澜只轻轻敲了两下,房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