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到江瑾谋害长姐,这个三妹可是功不可没,稍微一点拨,店铺的生意自然是手到擒来。
“这……”白安荣顿了一下,“箐儿莫不是怀疑曼安这丫头?”
她仔细想了想,确实有些不大对劲儿:“曼安主动请缨,确实怪。但当时我们在都在气头上,再加上人赃并获,昨晚仆人赶到时,江瑾那手里还拿着棍子呢,怎会有假?”
江巧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江涛,如此这番话,江涛是已经发现了异样。
只是当时他们都一致认为是江瑾干的,江曼安主动请缨接管店铺,就成了帮江箐照看,这么一看,这人心机颇深。
江涛跟江巧澜对视一眼,竟从她眸里看到了本不该有的一股狠劲儿,这股狠劲儿不是嚣张跋扈,而是对待敌人特有的防备姿态。
他起身,二话不说走了出去。稍微一点拨,江涛就能懂她的意思。
“五弟起来吧,地上凉。”江巧澜没管屋里还有人,对江瑾摆摆手,“只是五弟作为我的贴身侍卫,如今有闹出这么一出,不得不罚……”
江瑾没说什么反抗的话,抬手对江箐做了个辑:“任凭长姐处罚。”
江巧澜不想放过这个机会,虽然不知道江瑾是被威胁还是什么,但这个江曼安不得不妨,她问:“昨夜你身在何处,又埋伏在何处,又是那只手拿的棍子?江瑾,你口口声声说是你所为,我昨夜明明见到一袭裙摆,是女子的衣物,难不成五弟还有这癖好不成?”
江瑾终于抬起眼皮望向了坐在床榻上的江箐,眸里却带着不知是何动荡的情绪,他慢慢垂下眼帘,抿了抿唇,许久才开口:“昨夜我埋伏在长姐侧房,右手拿的棍子,裙摆之事,应该是江曼安赶来救你,是长姐看错了。”
“既然五弟坚持,那长姐就如你所愿。”江巧澜嘴角挂着弧度,江瑾抬头,正好捕捉到她的笑容,她捻了捻手指,“五弟觉着,长姐要如何罚你?”
江瑾低头:“全凭长姐处置。”